我觉得我似乎不止一次说过我很喜欢天空,特别是晴朗明亮的蓝色天空。
我喜欢天空是因为它像是永远不变似的在守护着整个地球的感觉。我知道从科学上来讲这和我们看见的蓝色天空没什么关系,但是天空本身就有种奇妙的安定感。相同的安定感也来自于一望无际的平静湖水,或是深不见底的大峡谷——我也很喜欢这两者,其实比起瀑布更喜欢平静的湖水和看似毫无生机的峡谷,让我觉得是平时生活里少有的安定感。但喜欢看瀑布的人更多,我知道是为什么,可我实在是无法感同身受。有时候我会想,我和其他人一样穿上雨衣、和其他人一样被飞溅的小水滴打到脸上、或许和其他人一样感受到水滴凉凉的质感,但我露出的笑容和其他人露出笑容的原因是一样的吗?
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在读《高敏感是种天赋》,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又回重新。比起我很早前就意识到自己是内向型性格,高敏感这个标签事实上让我的人生更加松弛了。虽然我不喜欢用标签去形容人,但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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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小说就这样被一分为二,前半部分是弗朗索瓦在世时读的,到了第三百二十一页,他死了。这时候应该怎么办呢?被丈夫的死亡打断的阅读,还要继续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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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娜塔莉和弗朗索瓦不想很快就要小孩。这是个未来的计划。可如今,这个未来再也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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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尝试成功了,因为夏洛特抬起头来,说“好的”,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女孩,答应以后要做个乖孩子。自然不是因为她的同事突然发作了一通,她就答应了,而是因为,她心底里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必须继续下去。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夏洛特想,放心吧。但事实并非如此,没有什么会和从前一样。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某样东西被粗暴地打碎了。
那个星期天永远都在眼前:星期一看得到它,星期四也看得到,星期五或者星期二,它还是赖着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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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任自己,多么奇怪的说法。无论发生了什么,人们都是放任自己的。人生就是要放任自己。她想要的,就是放任自己。不
记忆中的八月总是和西瓜深度绑定,今年反而感觉倒是没有能太热起来,西瓜照旧吃,但如果夏天不够炎热,那么冰镇西瓜也不会留下深刻的印象。事情大抵都是这样子,正应了“对比产生美”这样的老话。
动笔写博客之前翻阅了自己八月份在各个平台留下的记录,得出的结论是我的八月就正是一个很匮乏的月份——没有做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甚至也没有能好好休息,如果要怪罪于天气又确实没能觉得天气做错了什么,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
不过这样倒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这个人是别扭性格,做得多的时候也不会感觉更好,做得不够好挑挑拣拣自己身上的毛病,往后一躺也是一个月,努力起来也是一个月。和对比产生美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一直在持续努力的话,做不到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糟糕,如果时好时坏是常态,反而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但还是很想休息,想放一个长假,想什么都不去想。不过这始终是个伪命题,如果有闲下来的时间,我想的事情反而会比忙起来的时候更多
七月的最后一天湾区下了一场雨。
一整个七月也没有几天气温到达了30度,比起很多地方,比如说上海,实在是很凉爽。每周总是继续着和父母在视频里面说一些有的没的的话,这两个月的对话又变得更日常了一点,不像是前几个月上海因为疫情封闭的时候,话题总是核酸和抗原,没法出门和抢购生活必需品。
只是到了这个月,疫情开始大概有两年半了,终于感染了一次新冠。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概从一年甚至更久以前就接受了“早晚有一天会得新冠”的事实,只是直到现在为止很幸运的还没有得过。等到了身体不舒服的时候,第一反应也不是怀疑自己得了新冠,只是在群里说了“我的感冒好像有点严重”之后,才被提醒可能是新冠,才记起来去做抗原。说到底,潜意识里已经不觉得新冠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在床上躺几天就会自然变好,虽然也不是没有变得更差的可能性,但是年轻人的话,会变得更差的概率足够小,小到不足以让人产生焦虑。
总而言之,到了七月的最后一天,
湾区的天也终于开始热起来了。
比温度远不及其他很多地方,在和父母视频通话的时候还会被说是不是加州还挺冷的还穿着外套,但在六月的某几个周末走到室外被太阳晒着的时候,也是实打实得感到吸收了热量的头发烫得头皮开始感到疼痛。衣柜里的黑色短袖似乎是过多了一些,在听到天气预报说最高温度超过三十的时候才开始翻找不是黑色系的短袖,找到了又觉得不那么合身,穿上照照镜子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终究还是穿着了。
太阳一落山就会感受到风顷刻就会把白天积攒的热量从身体表面带走。幸好在湾区的太阳并不走得那么早或是那么快,从六七点开始觉得太阳开始下沉到八九点才会余晖才会完全消失。有许多人是喜欢这一段时间的,因为天空会变成粉色或橙色或是其他柔和的色系,我以前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只是在更多的日子里,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清澈的蓝色天空,反而觉得更加喜欢安定的幸福。有时候有看起来沉重而有层次感的云,有时候的云是轻飘飘的,有时候有飞机